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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荡妻外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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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个星期四,妻所在部门出去联欢,很晚才回。睡觉时我问她,你和你喜欢的那个肖嵩有没有点什么。妻说,他亲了她的手。还说,全单位里他最喜欢她。妻跟他说你说得好听,肖嵩马上表示出一种非常真诚的样子,连着亲妻的手。

我听后很激动,也很亢奋,我让妻躺到了我的身上,将我那物件从后面肏进妻的身体,一面用屁股使着劲儿,一面跟妻说话,鼓励她和肖嵩搞出点什么来。

第二天,我与妻单位的几个哥们儿一起喝酒,肖嵩也在场,我故意告诉他们说我下周一到周三的下午我们单位都有事不在家,我就是说给他听的。

周一傍晚我从单位回家,看到妻在忙忙碌碌地做饭,也没想什么,上周的事也忘了。到晚上上了床,妻说,今天下午肖嵩来了,我听了精神一振,忙问发生什么没有,妻说没,坐了半天,说了好多亲热的话。我略感有点失望,不过也觉得可理解,妻毕竟不是很随便的人。当晚我与妻继续做爱,我的态度还是那样。这次妻子表示得很明白,说她确实很喜欢肖嵩。

周二回家,妻仍像昨天那样做饭。晚上上床后我刚刚开始跟她亲热,她却主动问我说:你不想知道我跟他的事吗?我一听,忙问:怎么?有了重大进展?妻紧紧抱住我说:嗯。我说:他吻你了?妻说:嗯。

那是我第一次经历自己的妻子与人有了“不正当”的关系,我当时非常激动,只觉得身上发冷,我紧紧抱住妻,吻她。过一会儿,身上全热乎了,我翻到了妻的身上,接着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做爱。

周三我下班时,妻一如既往地做饭。这次我问了一句,下午他来过了?妻看了我一眼,似乎不大放心地点了下头。我当时只觉得裤子里的东西顶得难受,真想当时就把妻按倒在床上。可我当时能做的只能是走到床边去抱我们的儿子。

夜里,照旧是“审妻”。这次他俩还是吻,吻了一个下午。我问:为什么不做那事呢?妻说,一是一岁的孩子不睡觉,捣乱;二是她也不敢。不过妻说肖嵩提了出来要带她出去,哪天没定。妻再次表示她不很想跟他做那事。

第二天上午,我在家。我躺在床上,发现妻有些心神不定,不时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,我问想谁了,妻笑答想情人。我也走到窗边向外一看,见肖嵩果然在外边坐着。我对妻说想他就下去看看他呗,妻支吾了一会儿,还是去了。

当夜,妻对我说,肖嵩要她星期六和他一块出去。我当然知道“出去”意味着什么,也当然地表现出了支持的态度。但妻说她不大敢去。我看出来妻主要在顾虑我,其实她还是想去的。我问了下具体时间,妻说星期六下午1点,在附近的一个大院门口碰头,然后去他的一个朋友那儿,说他有那朋友家的钥匙。

星期六的上午,妻发现肖嵩在外边坐着,说了一句你看他穿得真潇洒,便开始打扮起来。妻的打扮是精心而彻底的。由于没全出哺乳期,妻把乳房中的奶水挤出去;然后还换上一件半透明的三角内裤。我在旁边提了个醒儿,说完事后男人的兴奋点往往很低,那时你就不要缠着他不放。妻说知道。中午时分,妻准备好了,跟我说一句:别瞎想,也许只是坐坐。我说到时放开些,妻嫣然一笑,走了。

妻走后,我一边看儿子,一边安抚着自己那条冲撞不停的男根。儿子渐渐地睡着了,而我的精液湿透了内裤。

下午四点多,妻已走了三个多小时,我抱着睡醒的儿子出门放风,刚刚走到楼门口,就迎头撞上了妻。见她手里拎着菜,我不由地有点儿失望。我说我们去花坛上坐坐,妻说我马上就下来。

不一会儿,妻果然走了出来,坐在了我旁边。我见她眼睛怯怯地望着我,我心里明白了些。我问,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?妻点了点头,眼睛还是怯怯地望着我。顿时,我的周身轰地热了起来。我又问,愉快吗?妻这次却摇了摇头,说可能是压力太大。我只觉得这时脑子里已经全乱了,全身的热又都往两腿中间涌。我不能让院子里的人看到我的裤子前面翘起来,赶紧抱起孩子向家里走去。

入夜,我急切地盼着妻干完活上床。上了床,我又急切地打探起来。我问:全脱了?妻答:嗯。他给我脱的。我问: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?妻说:他跟你不一样。我问:咋个不一样?妻答:他进得比你浅。但是他很疯狂。做的时间也长。我问:做了多长时间?妻答:能有四十来分钟吧。我问:换姿式了吗?妻答:在后边弄了几下,好像没进去,就算了。我问:做完后就走了吗?妻答:又躺了一会儿。我问:是不是你把头枕在他胸上的那种?妻点头。

那天夜里我是太兴奋了,跟妻做爱没完没了,而且动作也大。后来,妻说她那里疼了。我问是不是肖嵩弄的?妻说大概是吧。我气了,说你总不应该不让我弄吧?妻说:还是跟你舒服,不过今天的确疼了。

妻与肖嵩从此好上了。但妻说他们再没有发生性关系。当初第一次做爱后,肖嵩说以后妻什么时候想做了就去找他,但妻怎么能主动去找他呢?别看妻有了外遇,但妻这个人还是很矜持的。而且我们夫妻间并不缺少性生活,妻有外遇,完全是在品尝另一种浪漫,说到底还是一种精神需求。妻和多数女人一样注重感情,从此夫妻儿女情感之外,妻又有了另一份牵挂。

由于进入了常规化,妻后来与肖嵩的约会也就不一一向我汇报了,因为大都是些拥抱接吻什么的,偶而肖嵩将手伸进妻的裙子里面摸一摸。比较值得一提的是,妻有一次跟他去了一次南郊,在一片绿树丛中过了一个浪漫的下午。这件事妻很久以后才告诉我,可能这是妻最投入的时候,她想在心中保留一次与肖嵩共有的东西,不同别人分享的东西,包括自己的丈夫。

妻有一次回忆说,他们的那段情还是很纯的。她那时天天想他,有时见到他时还会扑到他的怀里。但肖嵩毕竟是个花花公子,他的目标不会止于一个女人,随着他对妻的日渐疏远,他们的感情也就淡了下来。

他们的最后一次浪漫是在一个咖啡厅里,那时我的家要离开X市了。我向妻推荐了那个咖啡厅,因为那里面灯光很暗。那天妻是晚上七点走的,回来时已是十一点半。那天妻回来后很兴奋,说他们过得很好。我问妻:亲了吗?实际上这真是个多余的问题。妻说:不仅亲了。我奇怪,还能在那里边还能做爱不成?妻告诉我,他们跳了跳贴面舞,回到座位上就是亲和摸了。两人的手几乎是一直在对方的隐秘处的,不过由于妻的裙子里面穿着的是紧身裤,所以肖的手一直没有进到裤子里面。肖嵩让妻将他的那物件拿了出来抚弄,妻笑对我说感觉就像是玩你的那东西一样。在回家的路上,妻试探肖嵩说:把咱们的事告诉我老公吧,他不在乎的。肖嵩忙说:你快别傻了!

分手时肖嵩跟妻约定,让妻第二天下午到他家去,他说要同妻做爱,并说他现在在这方面有一套的,妻一定会满意。可是我们第二天忙于搬家的事,太忙了,没去成。妻还说,不去也好,她怕真是好得难以割舍了,放不下会难受的。

后来我们就离开这座城市,起初肖嵩常有电话来,后来时间久了,互相间的联系就少了。

但有一次,肖嵩要到Y市来玩儿,我同妻说,你们俩这次又会有事儿了。妻说未必。谁想,这位花花公子居然能带着另一个情人和他的儿子同来。不过,他们并未住在一起,他的那位女友和其他朋友住进了宾馆,而肖嵩则以喝酒为名被请进了我家。

晚上,我们俩单独喝酒时,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。他很窘,说他理解不了我们。第二天晚上,继续喝酒,这次是他主动挑起了这个话题,他好像理解了这也是一种所谓的“性偏离”现象。

入夜,我让妻到他那屋里去,妻不去。在我的再三说服下,妻最后还是去了。约过了一个小时,妻还不见回来,他们那里还闭着灯。我这时只觉得下面胀得难受,我就进了他们的房间。黑暗中只听得一阵忙乎,好像是在盖被子。我叫着妻的名字问什么时候回来,妻没声响,一会肖嵩说了句:她一会就回去了。我回到自己的房间,又等了一会儿,听到那屋里有响动,妻回来了。我赶紧将妻让到床上,脱去她的睡衣,将她压在身下,问她刚才的情况。妻说,太短了。他上去没几分钟就软了。

后来不过俩人说了一会儿话就睡着了。我说肖嵩可能是第一次在别人丈夫知道的情况下同人家的妻子做爱。妻说,肖嵩也这么说。他说什么时候妻要去北京出个差什么的,就往X市打个电话,他也会到北京去会妻,在那儿他们开个房间,好好亲热一回。妻说这些时我看到她情绪很好,看来过去的感情基础还是起了作用。妻后来说我不够胖时曾拿肖嵩举例,说肖嵩抱上去还是肉乎乎的。我紧跟着问你什么时候抱他了,妻说就是这次做爱时。妻还是对他好,因为我知道除了我以外,妻与其他男人做爱时是不抱对方的。

二 与沙国庆

沙国庆是我最好的朋友,也是同妻做爱次数最多的男人。

妻与肖嵩的事我当然会告诉沙国庆的。说着说着便探讨起他和妻之间的可能性来。国庆认为,朋友妻不可欺,这是一个基本的做人准则。不过,既然肖嵩已经和妻有了这事,看来别的朋友也未尝不可嘛。我也对他说,所谓朋友妻不可欺的理论,建立的基础应该是丈夫的态度。你动了朋友的妻子,伤了朋友,那显然是重色轻友,不可取。但如果你的朋友、那个女人的丈夫并未受到伤害,那这件事就又另当别论了。理论上国庆显然是想通了,但敢不敢做,怎么去做,那又是另一回事。

某日,国庆约我在一小饭店里喝酒。他说,昨晚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和你老婆上了床。我问,梦得挺清楚吗?他说,特别清楚,全过程。就像真发生了一样。我问,下边的感觉也挺真实?他说是。我笑说,你知道她那里是什么感觉,紧还是不紧,就说真实。他也笑了,说:反正就是肏进去了。我问,希望和她真做吗?他说,当然希望。我说,我给你问问看看。

夜里,我以此事问妻,妻表示,跟国庆就像是好朋友,没那个想法,也没那个冲动。拉倒吧。我说,他那么想,给他一次机会呗。妻说,看情况发展吧。

过两天,国庆又来。我建议他们俩到对面的一间咖啡厅里坐坐。两人同意。走了两个多小时,已是晚上十一点左右,两人回来了。国庆没坐,打声招唿就走了。回头我问妻,有了什么事吗?妻说没有,就是聊聊。国庆很规矩。我心想,这个笨蛋。

第二天,国庆来时,我对他说,你怎么那么规矩?他说,我俩对面坐,还能怎么样?我说,起身出去一下,回来时就坐到一个沙发上了,我老婆不会有什么的。何况她早有心思想准备。国庆说,对呀,我本来去拉了一次窗帘,回来后完全可以坐到她那里去的。他很懊悔的样子。

忽有一天,肖嵩约我去他家打扑克,约了好几个人。说是要打个通霄。正要出门,正好国庆来了。我对他说,你来的正好,我们今天去打扑克,可能不回来。你就在我家吃饭。晚上她要同意,你就在这儿睡吧。打扑克打到一点来钟,我想回去。我知道国庆和妻进展得是否顺利。到了家,发现他俩在床边上坐着。我说我回来了,我到旁边的小文那儿睡了。小文当晚没回。不一会儿,国庆来了,他要我回去睡,我问,怎么没成?他说他被拒绝了。他想吻妻,被妻轻轻地躲过。我回去后,责备妻,把妻惹火了。她说,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问得我无话可说。

以后我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。

过了不些日了,我们准备离开X市了。跨省市搬家真是麻烦。订集装箱,办户口,买火车票,东西打包,国庆跑前跑后,忙得不亦乐乎。等东西全都装上了火车,我们一家三口还得找地方住上个三四天。国庆叫他妻子回了娘家,将他的卧室倒了出来要我们,他住客厅的沙发上。妻一直表示着她的感激之情。妻说真不知如何报答国庆,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再见面。我趁机开了句玩笑,要不陪他睡一回?妻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
我感觉有门儿。夜里,妻洗漱完,先到卧室里睡了。我跟国庆聊起了这事。我建议他可以一试。他有些不敢。他说,他想把对妻的这一份心当成一个回忆吧。我说,说不定将来没机会了,在这儿没发生什么事,将来到了Y市,就更疏远了。他咬了咬牙,进了妻的卧室。

我在沙发上躺下,怎么也睡不着。约摸过了半个小时,我轻轻走到卧室的门口,听到里边传出了妻的呻吟声。声音很大。我觉得是和我从前从没有过的。我感到心跳声咚咚的,很想爬到门上边的小窗上去看。但我还是悄悄回来了。待一会儿,我又去听,这时里边在轻轻地说话,我听到妻低低的笑声。我又悄悄返回客厅。

不一会儿,国庆回来了。他披着大衣,里面只穿着一个白色三角内裤。他回来后说的第一句话颇让我意外。他说没干成。他那东西硬不起来。他说妻的感觉真不错,只可惜他在关键时刻掉链子。

我过去,见妻盖着被躺着。我问:没干成?妻说:他可能太紧张。我问:我听到你叫的动静了。妻意外:那么大的声音吗?我问:没干成怎么有的动静?妻说:他用手摸的。我脱了衣服刚要上床,妻说:你叫他一块来吧。

我过去将国庆叫了过来。妻主动将她的被从身上移开了,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。妻全身上下一丝不挂,白白的身体平平地躺在床上,两腿间浓郁的黑毛分外鲜明。我先上了床去,将我长长的男根肏进了那丛黑毛中。紧接着国庆也过来,他一下吻住了妻的嘴,一只手去揉妻的双乳。妻闭上了双眼,任两个男人在身上翻江倒海。我看了一眼国庆的那东西,发现还是软软的。于是我抓起妻的手,将它放在国庆的男根上,妻很配合地上下揉搓起来。他那东西硬不起来,我的东西倒挺得又粗又大。我用力向妻的身体里边肏,我感到妻的愉悦。我对妻说:今天可惜国庆不行,不然我们俩会操死你。妻闭着的眼睛露出了笑意,漂亮的嘴唇也从国庆的唇下短暂地移出笑了一下。

第二天,我和妻走在街上,谈起了昨晚的事。妻说,国庆果然内行。他摸得真舒服,这点比你强。我说,是不是比你和肖嵩要舒服?她承认。我说,所以有时候要解放思想。守着一点旧规矩,将人生许多很愉快的事都错过了,多遗憾。每个男人每个女人都不相同,人活在世,只要感情方面能接受,就应该尽可能多地经历。妻表示部分同意,说女人和男人不同,真正随便的不多。我说,但愿今晚上他能行。妻说,谁知道呢。

回去后,妻去厕所,正好国庆从里往外走。两人身体一错,国庆抱住妻吻了一下。妻轻说一句:讨厌。

晚上睡觉前,国庆要单独与妻玩儿。我同意后他就过去了。约一个多小时,他回来了,仍是摇了摇头。我到那屋里问妻,妻说比昨天有进步。说他吻得比较彻底,连那个部位都吻了。而且国庆那东西也硬了起来,也肏进去了,只是时间不长就泄了。

第二天,国庆帮着办各种手续,又是忙碌的一天。

这天晚上,妻洗漱完先上床了。我和国庆是一起进的屋。我们俩在妻的一左一右躺下,国庆开始与妻接吻。吻的时间很长。妻可能担心旁边的我寂寞,用她的手抚弄我的硬硬的男根。之后,国庆抬头问我,你先上吧。我说,你先上。妻说,你们干什么呀,都下去。我们俩笑,国庆不顾妻的推搡赶紧爬了上去。显然,他此时的心态已经正常,等待他的当然就是成功了。他挺起男根,顺利地肏进了妻的屄,略黑的双腿扣在妻雪白的臀上,结实的腰腹有力地起伏着。我感觉离他们有些太近,就下了床,坐在旁边,点上根烟,静静地欣赏着。

一会儿,国庆将妻翻过来,让妻跪在床上,又将他那宝贝从后面肏入妻的身体,然后仍然是有力而长久地抽动。我问了一句,能做到什么时候,国庆答,这样下去能到明天早晨。妻说那样我就不会走路了。

四 与S

妻与S的事很少了。S是她单位的一位同事,平时两人总是谈论些过头的话。但有一天,妻回来跟我说要给我一点刺激。她说她与S去了一次公园。在那个街头的小公园里,趁着夜色,S与妻接吻了,吻的同时,S将他的手伸进了妻的牛仔裤,并将手指肏进了妻的“洞”里。可是第二天,他们俩儿就什么事儿也没了。

五 与湖北佬儿

湖北佬儿是个与众不同的人。妻与他有过多次接吻。

六 与达广

达广是妻的一个老朋友了。他们俩儿从中学时就开始在一起排节目。妻说,达广与妻一直就像是一对情人似的。

有一个周末,达广忽然打来电话,说让妻去陪陪他。妻放下电话后对我说,我有些不敢去。我说,那有什么,大不了他跟你“打个炮儿”(指做爱)呗。后来妻去了。回来后,妻承认他们俩儿做了那事儿。妻说他们的沙发很宽,达广将她按在沙发上,从嘴到腿亲了个遍,然后将他的男根肏进了妻的身体。我问妻愉快吗,妻回答还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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